中行程军：对外投融资要熟知交易对手国家习惯和法规

　　“2014年（第五届）中国对外贸易500强企业论坛暨投融资项目洽谈会”于11月16日-17日在海口举行。图为中国银行总行贸易金融部总经理程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吴易抒 摄)

　　新浪财经讯 “2014年(第五届)中国对外贸易500强企业论坛暨投融资项目洽谈会”于11月16日-17日在海口举行。上图为中国银行总行贸易金融部总经理程军。

　　程军在演讲时谈到企业出海时遇到的问题。“像在对中东的一些国家要开包含履约包涵和预付款的包涵，国际惯例我们的包涵一定的有效期，过了有效期对方不索赔我们的包涵可以撤销我们企业银行责任可以免除，但是有些国家法律规定不可以，及时这个包涵规定的有效期是无效的根据他们的国家的法律，他们只要那个国家说你只要那个工程几十年之内我认为没有完成可以随时给你提索赔的要求，这个也是给很多的企业在为外交往过程当中造成很多的麻烦，所以使我们的很多企业对外投融资和交易一定熟知交易对手的所在国的习惯和特殊的法律规定。”

　　以下为发言实录：

　　程军：各位领导、各位同事大家好！感谢刚才主持人的介绍，我今天想利用一段时间跟大家分享我们中国银行在服务企业对外贸易、对外投资的过程当中我们的一点心得体会，今天我是特意的说一下产品我不介绍了，因为得到对于我们中国银行的情况很熟悉，我们也有很多的各地的同事也都会给大家做具体的详细介绍，我就是讲一讲咱们企业目前的这个阶段，在对外贸易的过程当中，在对外投融资的过程当中我们有一些新的变化和趋势，我们怎么样看。

　　这张图向大家介绍了我们新中国成立的65年以来我们国家对外贸易的发展经历了四个阶段，改革开放以前这几十年是国家统一的几个外贸的公司是国家的专营机构去做。改革开放之后我们的对外贸易逐渐变成了推动我们国家国民经济发展的非常重要的因素，三架马车1978年改革开放初期对外贸易是我们三架马车引擎最强的一架，2000年之后国际环境有了新的变化，我们对外贸易的总额也在迅速的增长，通过加入WTO以及各个国家的自由贸易的协定，我们国家的对外贸易的发展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常态化的过程。

　　在2009年之后就是上一次次贷经济危机、金融危机之后我们这几年对外贸易随着国际经济形势和国内经济形势的变化又有了一个所谓变成了现在时髦的词新常态，对外贸易的发展仍然是我们三架马车之一，但是，我们对外贸易的增速没有改革开放前20几年那么快了，我们在对外投资、对外交往的时候也受到了一些抑制，受到了世界各国它的政治经济的影响越来越大，这几年各国之间的摩擦贸易往来的摩擦，贸易保护主义又有新的抬头，所以使我们的国家企业在从事对外贸易、对外投资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些新的困难，这个是我们进入了一个新常态的状态。

　　刚刚在北京召开的APEC会议也提出了推动亚太自贸区进程发展，现在是世界各国之间有很多的自由贸易协定，包括我们刚刚跟韩国达成的主要自由贸易协定的内容已经达成了一致。而且实际上也有不同的自由贸易机制，像WTO现在以美国为主导的TPP还有跨太平洋、跨大西洋的不同自由贸易协定，中国现在提出了一个建立我们的亚太地区的自由贸易区，这个是一个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这种新常态下我们国家的对外贸易以及对外投融资我们企业面临着的形势又有一些新的变化，首先就是我们这几年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就是人民币的跨境使用或者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刚才金司长已经给大家非常清晰的把政策框架的脉络以及发展过程跟大家做了详细的介绍，这里也从我们的商业银行的角度我们收集了一些信息也跟大家做一个目前市场发展这个方面的报告。

　　大家看这张图，我们这个从前年开始我们中国银行发布了一个叫做跨境人民币指数，从2011年年底开始这个一路的上升，到了今年的年初是略有下降，现在到了9月份又有了一定的反弹，总体是一个上升的态势，我们各位参会的材料里面放了一个我们中国银行跨境人民币业务的白皮书，这个白皮书我们对境内外三千多家企业进行人民币跨境使用的一个业务的调查所得出的一个结论，目前的我们的市场发展态势来说是使用人民币的趋势越来越广，刚才金司长跟大家介绍了。今年以来前9个月我们国家对外货物贸易项下，使用人民币做结算的已经占到15.6%，很多的企业和金融界和经济学家预期，在未来的五年之内这个比例一定会达到了20%以上，乐观的估计会达到30%。

　　短短的几年之内我们取得了这样的成就应该说是非常了不起的，现在在境外的人民币的资金池已经有2.6万亿人民币，我们跟世界各国的合作也是在不断的加强，这一张图是显示了我们中国银行分析的离岸人民币的指数，刚才那个叫做跨境人民币指数，这个就是我们国家对外贸易和投资项下，经常项目和直接资本项目项下我们使用人民币使用的水平，这个是跨境人民币的指数衡量的，这个离岸人民货的指数衡量我们人民币在中国境外使用的状况和他的存量状况。

　　我们还是拿2001年年底为基值当时0.32%，现在今年的上半年六月末这个指数1.13%，什么叫做1.13%，就是我们把所有的离岸金融业务作为百分之百，离岸金融业务主要我们的衡量就是离岸的货币存量，比如说离岸美元、欧元、人民币有多少，离岸的这个金融市场里面使用的投资，不管是直接投资还是间接投资这个贷款使用状况是什么，各国政府用货币作为自己的储备货币的水平是怎么样的，以及一个货币在自己的本发行国之外他跟其他的货币之间发生的这种货币交换和兑换的情况怎么样，这个是我们用离岸金融市场的活跃程度和存量的程度进行衡量的。

　　所以，整个的离岸市场我们用百分之百来做一个整体，人民币现在是1.13%，美元现在大概是45%，所以离岸市场还是以美元为主导，欧元大概26%，美元是48%，欧元是26%，英镑是6.25%，日元是6.15%，人民币1.13%，大家看我们这五年以来刚才讲到了现在是2.6万亿人民币，发展的速度非常快，但是如果人民币真正的成为国际上大家认可的货币，我们跟其他的主要的现在的使用货币来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所以人民币国际化对于我们的企业来讲带来的好处非常实在的，你不管是减少汇兑损失、减少成本也好，还是说在一些领域刚才金司长也讲到了，我们也是国家政策上鼓励使用人民币，我们在对外的支付结算的过程当中用人民币比外币实际上享受国家的政策优惠更多。同时人民币的使用和国际化还遇到很多的问题，我们现在很多的企业，肯定在座的很多企业家遇到这个问题，我们为外谈判的过程当中我们不管出口还是进口，我们假设跟我们的国外交易对手提出我们不用美元和欧元我们用人民币行不行。我们很多的企业家在过程当中也得到了对方的否定回答，人家不愿意用人民币。

　　为什么造成这种状况，首先当然你如果跟美国做生意，美国的企业肯定愿意用自己本国的货币用美元了，假如说你跟第三方的国家做进出口，这个双方要谈我们的支付记价过程当中用什么计价的时候大家仍然倾向于使用方便的货币，我们现在使用人民币为外贸易的结算达到了15%，但是这个比例再往上涨比前几年增速要慢一些，这个历史上形成了几十年大家使用美元和欧元，你让他转一个货币的时候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同时我们国家不管出口还是进口我们国家的企业话语权现在还不是那么大，这个也是跟我们的国家进出口的结构相关联的。

　　比如说我们在大宗商品项下我们国家进口的铁矿石农产品还有其他的有色金属，我们的很多企业也跟国外说我们进口人民币行不行，很多国外企业说不行，不行不是说不愿意接受人民币很多人愿意接受，但是大宗商品进口的过程当中计价结算以及定价权通常用美元来做的，比如说原油的进出口，原油的进出口实际上不是进出口的环节，是需要一个整个原油的开采到保持着在期货交易所进行套期保值，再进行储藏运输这样一整个链条，如果整个链条里面其他的各个链条全使用美元，而只是在跟中国的企业做交易的时候敢用人民币，这个实际上增加了对方的一个汇率的风险以及运营的成本。

　　我们要在人民币的推广使用当中进一步的提高的话，必须是在整个产品的交易链条的过程当中可以把人民币嵌进去，特别是大宗商品定价权的方面把人民币话语权提高，这个里面今年我们上海自贸区里面开始做了很多的尝试，包括九月份上海黄金国际版也开始了，现在是上海国际能源交易中心，预计是年底或者明年初就是把原油的期货定价适用人民币来做，吸引国内外的企业使用人民币的原油期货交易，这样人民币整个的贸易链条当中的定价和计价的功能得以加强，才能使人民币进一步我国对外贸易使用以及第三方两国交易当中更多的使用人民币。

　　第二个问题我们现在的人民币的资本项目项下仍然不是自由兑换的，还是需要一些审批的过程，有些地方不能自由的进出境，这个也使得我们的外国朋友感觉到持有太多的人民币的话会不方便，经常项目下没有问题，但是资本项目下还是一定的管制，所以我们也是期待着我们国家的政策在资本项目项下现在稳步的推进逐步的放开，随着这个资本的项下人民币的使用越来越放开放过来促进整个人民币的国际化进程。

　　第三，我们在境外的人民币金融市场还不是太完善，我们很多的调查的情况全球很多的国家的调查，人民在当地的使用情况，很多的客户企业跟我们反应，他们为什么在跟中国的企业打交道的时候不愿意使用人民币，因为他们把人民币拿回来之后在当地的金融市场和当地的银行提供服务不完善，但是现在很多的地区包括香港地区台湾地区也好新加坡伦敦地区我们有很多的中国金融机构我们中资银行那边分支机构提供很多的人民币方面的各种各样的产品。

　　但是很多的地区像南美洲非洲的很多地区只有当地的银行他们位于人民币的情况也不熟悉，所以也限制了当地的企业在当地使用人民币，因为当地市场没有银行给他提供人民币的产品的服务。再也就是离岸市场过程当中，我们作为一个货币来讲，我们不能只是说他有一定的货币支付，因为你还必须是跟当地的货币或者说其他主要的伙计货币相互之间有一个很好的交易的这样一个市场，比如说人民币跟巴西之间有没有一个汇率转换保值的机制，如果这个方面银行不提供，比如说一年期或者三年期或者五年期这个方面的远期结售汇的很好的利率报价也会妨碍人民币在境外的使用，所以我们下一步还是要中资的银行，以及我们联手一些国际上的银行在境外的人民币市场要提供更多的交易和更多的产品这个方面的服务，使得这个市场活跃起来让海外的不管是个人也好还是企业也好，还是海外的银行也好更多的接纳人民币，这样就对我们的企业今后在对外的投资和对外的贸易当中使用人民币更加的便利。

　　第二点，我们这几年企业走出去的步伐越来越快。特别是很多的并购，能源资源类的企业我们在海外买矿，还有很多的是在海外设厂，也是为了规避这种贸易保护主义，我们企业走出去过程当中我们的金融机构跟得上，因为我们海外并购还有设厂也好当地取得一定的融资相当困难的，特别是设厂的初期因为没有一个历史以往的信用记录，所以当地的银行取得这样的资金支持很困难，所以很多的企业是使用我们国内的支持，像国内母公司给一个担保，我们用国内的母公司给海外做一个内保外贷这个方面的工作做很多，我们中国银行今年以来，2014年我们为企业走出去提供的这种并购以及海外设厂这种融资已经超过了1300亿美元，我们有银团贷款和保罕，这个企业家朋友感触非常深，所以需要银行这个方面不断跟着企业走出去步伐遍布全世界。

　　再一个就是刚才金司长讲到了，我们在金融创新的方面，随着国家的人民银行的政策外管局的政策不断的创新，商业银行也是跟着一起去走，所以我们上海自贸区，现在已经是运行了一年多了，他有很多的政策，而且这个上海自贸区的政策按照国家领导人的要求是要尽快的去复制推广，所以像天津、粤港澳地区甚至我们的西部重庆和新疆、贵阳这样的一些地方都在积极的推进金融改革的措施，也是主要的趋势就是便利我们国家的对外贸易以及对外的资本项下的资金拨付往来。

　　跨国公司资金运营管理这个包括外汇也包括人民币，等一下外管局领导也会给大家做介绍，我们外管局今年4月份以来已经全国推广这个事情，我们的企业在国内如果有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子公司的话，甚至海外有不同的子公司、分公司的话，这个资金的运营我们以前国内是一个孤立的，是跟国外不搭界，不管经常项目项下还是资本项目项下，这个需要给银行提供不同的单据，有很多的资本项下资金的进出这个也是一笔一清，也有很多需要外管局审批。

　　这个业务实际上给大家的一个放权，很多事情可以用一个池子解决，这个不在一比一，现在今年以来是在全国推200家企业，我们相信明年、后年这些面越来越广，这个给得到带来的好处你整个全球资金的摆布是一个池子，进出更加的便利，甚至你可以说全球各地你看哪里的资金成本比较低，你就在哪里多融资，这样的话可以降低我们在整个企业在全球运作过程当中他的一些资金成本。

　　再有就是我们对外贸易的过程当中，以及对外投资的过程当中一定会遇到很多的风险，这也是我们这几年体现非常深刻的，我们毕竟对外投融资，对外贸易跟国内做不一样，国外的环境也是千差万别，我们遇到了地缘政治危机以及我们的区域性的经济危机增加了我们国家和地区的风险，有的企业可能是有体会的，比如说前几年三四年前利比亚的危机，我们很多企业帮助在利比亚建设厂房建设住宅和公路桥梁，一打起仗来，我们的很多业务没有办法继续下去，我们的企业又遭受了很多的损失。所以国别地区的风险上一定是大家需要进行防范的。第二，就是汇率利率的波动也会给企业造成我们的贸易成本或者投资成本的增加，今年以来俄罗斯卢布贬值已经贬值25%以上，如果当时我们跟俄罗斯做贸易出口的话，收的是卢布你不给他及时准美元或者人民币也造成很大的损失，这个对外贸易投资的过程当中，建议大家多使用商业银行的一些远期套期保值的一些工具这样的好处非常多的。

　　我们前两年给我们的一个企业一家很大的国企在加拿大收购一个能源性的项目，当时我们的企业有人民币也有美元没有加拿大元，所以这个投资之前资本金的投资很大的一笔数字，找到我们中国银行，我们是当时给他锁定了一个跟加拿大元最好的一个汇率，这一笔锁定汇率的交易为这家企业节约了5亿美元的成本。挣5亿美元不是那么容易的，就是这个汇率波动，我们给了一个恰好专业的判断这个最低点买入，果然过了一段时间上升了。

　　当然这个是锁定的成本过程，这个也是减少损失或者增加盈利的重要手段，在洗钱金融犯罪经济制裁越来越大，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的经营过程当中也会遇到很多的风险，特别是大家会感受到这几年有一些国家对一些跨国的金融机构的这种制裁的罚款的力度非常大，比如说前不久美国财政部、事发部就是对法国巴黎银行罚款89亿美元几乎相当于一年的盈利了，89亿美元相当大的一笔数字，就是在洗钱金融犯罪和制裁的方面他的一些规定，因此这个过程当中大家感受到商业银行、金融机构在给企业提供投融资以及进出口结算的过程当中会要求大家提供更多的材料审查的过程，甚至有很多的名单我们要做检索，要求你证明这些业务他不是在反洗钱的名单之内。

　　当然这个也给金融机构造成了很多的困惑，我是十年前我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参加商会的会议，这个会议几百个来自全球各地的商业银行的代表，一直说出我们的银行业务给当地的企业提供了贸易融资、贸易结算的时候越来越困难了，为什么困难？就是各国的分洗钱以及制裁这个方面的条例各国监管部门的条例越来越严，而且各国的监管条例不一样，掌握的尺度不一样，所以使得银行作业的过程当中我们不知道，我们掌握在什么程度才算符合监管的规定，所以很多的银行干脆说算了太麻烦了，我们投入成本太大干脆这个业务不做了，这个一来又给企业对外贸易的过程当中，特别是我们的很多中小企业他就得不到银行在这个方面的资金支持，也阻碍了国际贸易的发展。

　　所以那次会议上国际商会决定这次在前两天开的G20会议上向各国的脑提出呼吁，请各国的金融监管部门就洗钱金融犯罪和制裁这个方面采取一致的统一标准，让我们的各国商业银行在给企业提供服务的时候也有一个依据，不能总是摸着石头过河，大家也是提心吊胆只不过哪天又被罚款，所以已经形成了国际商会曾经经年做的一个调查，在阻碍了银行给企业提供的贸易融资的所有的因素之中，反洗钱金融犯罪和经济制裁这个方面监管的不确定性已经成为了第一位，阻碍的原因。

　　第四，就是各国的法律商务的习惯非常大的差异，我们很多企业对外的经济活动当中感受到了这一点，欧美国家的法律是一套体系，发展中国家特别是像非洲的国家，中等的国家他有自己不同的习惯做法和法律，我们的很多企业在对外承包工程的过程当中，像在对中东的一些国家要开包含履约包涵和预付款的包涵，国际惯例我们的包涵一定的有效期，过了有效期对方不索赔我们的包涵可以撤销我们企业银行责任可以免除，但是有些国家法律规定不可以，及时这个包涵规定的有效期是无效的根据他们的国家的法律，他们只要那个国家说你只要那个工程几十年之内我认为没有完成可以随时给你提索赔的要求，这个也是给很多的企业在为外交往过程当中造成很多的麻烦，所以使我们的很多企业对外投融资和交易一定熟知交易对手的所在国的习惯和特殊的法律规定，这个方面大家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跟商业银行的同事们多做交流，我们的业务过程当中几十年以来积累了一些经验，知道了一些国家的习惯做法做是什么，我们也可以把这个方面的经验跟大家共享。

　　中国银行来讲结合刚才企业走出去的过程当中所遇到的不同问题，我们也愿意用自身的服务帮助企业解决这些问题，我们海外也有比较广泛的分支机构，我们现在40个国家和地区有分支机构，包括咱们的这次会议上面我们南非、印尼、巴西分行的行长也都到会，跟大家做一个交流，我们也希望用我们在当地的一些经验也跟大家做共享，帮助我们的企业在当地多做业务的发展。

　　最后我想利用这个机会提几点建议，给我们对外贸易发展提若干的建议，商业银行的角度首先我们建议国家的有关监管部门要加强支持对外贸易的联动机制的建设，应该说这两年国务院在很多的方面都是推动我国的出口保护扩大进口的政策支持，我们认为这些政策支持都是框架性的，这个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要细化的工作要做，我们的商业银行做业务的过程当中感觉到我们的国家的税收在海关这样几个方面还有外汇管理这样几个方面要商户政策之间磨合好，而且信息要多沟通，包括跟银行之间的信息要多互相沟通，这样把我们的这个对外贸易的整个情况要摸透，可以更好的服务于我们的企业，可以简化一些程序。

　　第二，对一带一路京津冀一体化这些重大的战略建设和区域性的物流协调发展规划方面要更多的有一些金融政策的支持。我们的政策都是按照以前的政策去做的，如果说有新的发展思路国家有新的战略的话一定要有配套的措施支持，否则商业银行也会被现在的条条框框之下没有办法为我们的企业提供更多的服务。

　　第三，充分发挥我们外汇储备战略性功能扩大银行的深度广度，我们3万多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希望通过更多的商业银行用在支持我们企业对外并购，对外设厂这个方面的资金支持之上。

　　第四，继续稳步的进人民币国际化的步伐，加快实现资本项目项下的开放。

　　第五，全球的金融机构监管部门建立完善的国际反洗钱制裁违规的框架。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