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清：积极培育人民币离岸金融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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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行长陈四清(图片来源：凤凰网财经)

　　凤凰网财经讯 第一届《国际金融研究》论坛于2011年3月19日在对外经贸大学召开，凤凰网财经进行全程图文直播。图为中国银行副行长陈四清先生在讲话。以下为文字实录:

　　陈四清：各位教授、各位学者、各位专家，大家上午好！刚才主持人宗良忽悠了，我实际上就是个实际工作者，因为今天是一个国际金融论坛，经贸大学为我们中国银行培养了很多高精尖的人才，这些人才目前在我们中国银行工作都处于非常关键的岗位，也很得力，他们成长也很快。所以我这一次来也是为了感谢经贸大学对中国银行的支持，也是为了感谢很多，包括北京大学、东北财大、武汉大学这么多学者、老师对中国银行的支持，我们来参加这个活动。

　　今天也感到非常惭愧，为什么呢？在座的都是学者，我对学术问题没什么研究，过去教过一段时间的学，多年都是从事实际工作，所以我想利用这样一个机会把人民币国际化的一些问题跟各位学者做一些汇报。这里特别有外管局的管涛司长他们都是专家，有一些思考跟大家探讨一下。

　　今天跟大家汇报三个方面的问题，第一个方面问题是人民币国际化的现状，第二个方面是我们在实际工作当中，在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实际当中，我们工作的角度提出一些面临的困难和问题，第三个方面一些人民币问题的思考。

　　人民币国际化可以追溯到1993年，那时候是中国人民币边贸国际结算货币，到现在为止已经18年了，真正从制度层面推动是2009年7月份推行人民币跨境的结算试点改革，到目前为止试点的范围，试点的地区不断扩大，业务的品种也在进一步的推广，所以2010年12月底人民币结算试点的企业由最初的365家已经扩展到67724家。到今年的2月份，跨境人民币的结算已经攀升至7249亿元，这个数字就相当于1000多亿，整个攀升的速度也是很快的。是2009年的201倍。

　　同时资本项下的跨境人民币结算也在初步的发展，今年的1月13日，人民银行已经发布了境外的直接投资人民币的结算试点的管理办法，这个就标志着不单纯是贸易项下，投资项下的跨境人民币的直接投资。银行也要相应的办理这样的结算，因此这里面有两个很重要的规定，一个就是凡是能够到境外投资的企业可以用人民币向境外直接投资，银行可以就此办理结算，同时也规定了境内机构投资所得到的利润也可以以人民币的方式汇回境内，这两个规定实际上产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就是解决了一个境内的人民币出境投资的问题，同时也解决了境外的人民币的利润汇回的问题。所以我们在去年年底，在新疆已经率先来示范跨境的直接人民币结算的试点，并且于当年的11月份中旬完成了一笔交易。截止今年2月份全国办法跨境人民币结算试点已经800多亿。

　　第三个方面就是人民币离岸的金融市场在不断的扩大。香港，这是一个我们可以利用的离岸人民币市场。从领土来讲它是我们的行政区，但是从这种人民币跨境来讲，它又是我们一个很好的值得培育的离岸市场。从2004年开始，人民银行外管局就在着手这方面跟香港的货币当局一起来推进人民币的清算、存款、贷款、兑换和信用卡以及借记卡这样六个品种。到去年底人民币的清算、存款、贷款、兑换、信用卡、借记卡等全面开始。到上格月为止人民币的定期存款已经达到3706亿元，同比增长了6倍。同时2004年是121亿元的30多倍，增长速度是非常快的。2007年到2010年国内的经营机构、香港的企业，跨国的公司和亚洲开发银行等10多家金融机构和企业，累计发行了600多亿的人民币债券。所以香港的市场经过培育，已经初步具备离岸市场的功能。

　　从2009年的7月份到今年的2月份，整个持续的时间还不到两年，人民币在海外的这样一个市场的形成，对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大家都知道美元在世界上强势的地位，目前我们对人民币升值的压力又很大，在这种情况下推进人民币的国际化，特别是推进人民币的跨境结算对于保证我们对外贸易的这样一个健康的发展是非常有利的。在推进的过程当中我们也知道人民币的国际化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这个过程一般来讲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在边境方面推进我们的人民币，然后形成一个区域的人民币市场，海外的区域人民币市场，然后再到完整的国际化，这样一个过程应该是很长的，我们初步推算，这样三个阶段我们觉得第一个阶段从1993年开始就在形成，那么第二个阶段也就是目前的阶段正在形成，我们初步推算到2015年这个阶段应该是初具规模的，真正人民币的国际化形成规模可能要到2015年以后，所以人民币的国际化是一个艰难的过程。那么在这过程当中，从世界范围来讲，货币的国际化有三种模式，第一种模式就像美元的模式，美元处于世界经济的强势地位，它有它特殊的地位。第二个模式是欧元模式，欧元这种模式它实际上是非主要国家货币。第三种模式日元模式，是通过高速的经济发展作为支撑，我们人民币的国际化不可能采取第一种模式，也不可能采取第二种模式，我们相对借鉴的是第三种模式，但同时我们也要克服第三种模式的弱点，实际根据这第三种模式我们要走出人民币国际化新的路子出来。

　　当前人民币国际化当中面临着很多困难，我从工作的实践当中来看有这么几个困难，是我们要面对，要思考的。第一个从制度层面，我们人民币的国际化，我们正在人民银行，我们的货币当局和外汇管理部门花了很大的力气来培育这种国际化的环境、市场、制度和机制。但另外一方面我们人民币还不是一种自由兑换的货币，资本项下还没有完全放开，我们现在使用的一些制度都还是一些个案，一些探索性的制度，还没有从根本的制度上推行。当然这方面从“十二五”规划来看，从我们国家货币当局的推动情况来讲，已经纳入了议事日程。另外跨境贸易结算方面有值得改进的地方，从美元、欧元和日元它形成的这样一种货币贸易结算体系来看，我们要打破这种传统的体系还有一些困难，人们在习惯上还认同美元、认同欧元、认同日元，人民币认同感还有一定的过程，虽然我们从周边一些国家来看人民币是很受欢迎的，但是由于我们国家在扩大人民币贸易结算使用过程当中还面世一个现实的调整，我们的企业定价权，货币的选择权相对有限，我们国家现在是全世界第一大出口国和全世界第二大进口国，在贸易体来讲，我们目前还低于美国，我们大概是3万亿美金，人家是3.3万亿美金，数字要稍微低一点。但是由于我们的商品结构还是初级的，由于我们处于劳动密集型的这样一些产品，所以我们在整个世界市场的竞争力谈判方面，定价权方面，货币的选择方面我们还不具有优势。所以我们在技术创新、产品的设计、品牌的创造、市场营销等等方面我们是选择的余地还很小。所以大家都还不选择人民币作为结算，再加上我们的出口，我们希望用人民币来结算，因为现在人民币处于升值的通道，我们如果用人民币来结算，实际上我们就锁定了汇率风险，这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但同时人家作为进口国来讲它就不想选择一种强项的货币，或者升值的货币来作为结算的工具，他会选择一个相对来讲比较弱项的来作为进口结算的工具，所以相应的来讲是一个矛盾，在这个矛盾显现的过程当中我们推进人民币的国际化和我们面临人民币升值，提高出口这方面形成一些矛盾。再加上我们在整个国际市场还只是一个贸易大国，还不是一个贸易强国，这方面还有待改进。

　　另外一个方面我们在资本输出的过程当中，人民币的使用还不足，这个既有投资环境的问题，也有制度和机制的问题。但是从历史上看，人民币要国际化，都是伴随着资本的输出和“走出去”的。那么在金本位时代，英国通过资本的输出向世界各国提出巨额的英镑。在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时代，美国通过经常项目的逆差向世界提供充足的美元流动性。20世纪的80年代日本是通过大规模的跨国投资向各国提供日元资金。我们现在也正在考虑如何进一步用人民币进行资本的输出，提升人民币在国际市场的使用。最近2011年的1月13日，人民银行和外汇管理部门推出的境外用人民币投资的这样一个文件，实际上就是在鼓励我们用人民币对外直接投资。但是用人民币对外直接投资我们面临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人家需要这个人民币的投资，有一些人民币的投资是回过头来买中国的产品，买中国的机器设备这是可以的，如果不是这样，被投资的国家它一定要使用人民币这个资本才能出得去。从我们国家现在“走出去”整个的步骤来看，我们现在“走出去”面临着很多矛盾和问题，所以资本的输出，我们的“走出去”还是初级阶段的，我们还不是完全意义的资本输出。比如我们要到国外去兼并收购，在兼并收购的过程当中，无论被收购的对象是资源型的企业还是技术型的企业，我们都遇到发达国家强有力的抵抗。像美国，我们的华为在那收购一个很小型的企业都把它政治化，我们在澳大利亚收购一些资源也遇到很多挑战，我们只能够把一些收购的项目，投资的项目面向一些发展中国家，一些资源的地方，但是这里又遇到一些政治上的风险，地域上的风险和地缘上的风险，包括像我们最近遇到的中东和西亚这样一些国家的动乱，这个对于我们国家走出去都是有一定影响。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往这方面走，我们必须通过资本输出让被投资的地方认识人民币，认识人民币的价值，然后来使用人民币，使得人民币成为大家所热爱的货币。

　　第三个我们的金融市场还没有被充分的利用。我们现在人民币“走出去”以后，我前一段时间到东南亚，到很多国家去调研，遇到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人民币出去以后国外的企业，国外的个人持有这个人民币，他感觉到人民币会升值，所以他开一些人民币帐户，也存了一些人民币，但是他不能等着它升值，在升值过程当中他还需要有附带的投资功能，这个时候我们人民币海外的投资产品还是不够的。从美元国际化的经验来看，美元大规模的输出在世界上形成了大家都知道欧洲美元和亚洲美元，这些美元通过美国的金融市场实现了回流，不仅为美国的发展提供了资金的支持，也为这些资金提供了投资的渠道。

　　这些问题我想都是我们在探索人民币国际化过程当中的问题，这些问题最终都会得到解决，一方面中国的投资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中国的经济实力和国际地位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我们已经是世界经济的第二大国家，如果去年谈这个问题还有点羞羞答答的话，今年应该来讲是理直气壮，可以这样讲，我们到“十二五”规划的最后一年，2015年我们的GDP总量绝对会相当于美国的三分之二还要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中国强势的经济地位，再加上我们现在正在进行转型，所以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应该强势是会加快，我们货币的当局也在创造新的一些制度环境，在推进这些工作。所以第三个方面就人民币国际化的一些热点问题我谈一些个人的一点见解。

　　货币当局，人民银行都希望人民币国际化走快一点，希望人民币成为国际货币组织特别提款权一揽子当中的一部分，世界银行行长佐利克过这么一句话，他说在中国采取措施，实行人民币国际化和迈向开放的资本项目以后，最终中国应该加入SDR。也有学者认为不少人都希望全球统一的货币，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希望亚洲可以像欧洲一样能够有一个统一的货币体系，中国的人民币很有希望。欧元之父蒙代尔教授讲出现一个亚元是很困难的，亚洲跟中国的体系特别跟西欧体系是不一样的，亚洲国家它的政治结构也是不同的，形成一个亚元体系很困难，但是不光在亚洲有几种货币，人民币国际化的趋势正在加快，所以我们要思考的一个问题就是人民币的跨境结算要继续做强做大，从国际贸易的总量来看，2010年我国进出口的贸易总量接近3万亿美金，29727亿美金，比去年同期比增长34.7%，我们的国际收支的顺差现在是1830亿美金，因为我们现在实行的是稳出口，扩进口，缩小顺差的办法来确保我们人民币升值的压力不是很大。但是这样一个做法并不是要减少出口，不是要认为的去把顺差消灭，也是采取一种把整个贸易做大，通过转型的方式使得我们的贸易结构，跟我们国家整个经济结构相适应，从而来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

　　我们现在是进口的第二大国，出口的第一大国，我们离贸易总量的第一大国的水平也不远了，相差也不大。有一个非常好的数据体现了我们不是单纯的依赖欧美，我们进出口的市场以2001年为例，东盟、南韩、中国的台湾、香港地区已经在我们中国境内，进出口的比重已经分别达到30%和28.8%，已经比较接近发达体的对等交易量，我国对外交易占全球国际交易的比重不仅已经足够大，而且交易对象的国家分布很均匀，对世界贸易已经具有足够的影响力，具有继续做大做强人民币跨境结算的基础。跨境的基础还不单纯是一个对外贸易的问题，我们的对外投资也在不断扩大，我们通过人民币的对外直接投资也可以来推进我们的跨境结算。

　　第二个方面我们要积极培育人民币的离岸金融市场，香港的条件得天独厚，当然我们希望在香港以外今后也可能还有另外一个离岸市场也好，但是目前来讲最成熟的离岸市场是在香港。所以我们在香港要进一步发展人民币的债券市场，扩大交易的规模，同时使其常态化。扩大债券的期限跨度，短至一年，长到三十年的债券都可以发行，这将使完整的收益曲线逐步的完成。同时我们要扩大参与者范围，逐步将其他的企业放宽，同时也要扩大投资者的范围，逐步将基金公司、保险公司等列入里面，我们创新人民币投资产品，使人民币产品可以应付人民币香港的存量，还可以有效的吸收海外人民币到香港落地。现在我们整个在海外人民币的资金有投资渠道的问题，我们把钱通过结算的方式，通过投资的方式流出去，最后要落到机构、个人和投资者的手上，他们持有的人民币一定要有一个投资的渠道，要有一个投资的产品，资本是追求利润的。你如果有很好的投资产品，能够让它追求利润，它就能够真正在海外沉淀起来。我们输出去这些人民币资金，我们有两个目标，第一个我们希望它在海外能够沉淀下来，形成海外的人民币市场，扩大人民币在海外的影响。

　　第二个我希望这些人民币之间也能够回得来，回来有一个通道，既能够“走出去”，又能够“留得住”，又能够“回得来”，这就形成了顺畅的人民币全球的资金流。在这样的范围之内人民币在整个市场上形成三大市场。第一大市场就是我们国内的人民币，第二个跨境的人民币，第三个海外的人民币，这样三个渠道的人民币构成一个整个的人民币市场，当然我们现在海外人民币这一块无论从结算量还是从投资的产品，还是从投资的品种以及它的交易量都是很小的，所以这种情况下我们还只是走出了第一步。

　　第三个我们希望能够拓宽人民币的回流渠道，要人民币真正能够“转”起来，我们探索地方政府、商业企业在香港发行债券，并且允许所募集的人民币资金能够汇回内地，我们相关部门要予以政策的支持。这里我说两点，第一个是钱能够回来，国内也能够利用海外的人民币资金；另外一点我们更希望我们海外的人民币这一块能够在海外形成一个稳定的市场，这两者是密不可分的，不能把两者对立起来，不能我的钱出去了就不能回来，也不能说我出去的钱都不能回来，这两个都是不对的；第二我们要推进外商人民币的直接投资，外商投资企业的外行股东能够以人民币办法跨境直接投资，目前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新疆已经作为先行的试点地区开展外商直接投资人民币的结算；第三方面我们希望开展内地和香港银行跨境贷款的试点，香港人民币存量不断增加，人民币的利率也相对较低，可以开展一些试点。同时我们要允许符合条件的机构在香港募集人民币资金在境内开展证券投资业务。国内的股市也不是很好，长期在3000点徘徊，一过了3又跳下来，我想从攻克和需求这方面来思考，海外也可以考虑。

　　第四个方面货币回环要进一步推动。我们国家的货币当局已经跟很多国家的货币当局签订了货币互换，泰国、日本、韩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印尼都签订了，同时我们还跟中国的香港、马来西亚、印尼、阿根廷签订了货币互换，货币互换实际是人民币整体循环的一个基础。那么在人民币整体循环的基础上，我们不能够满足于现有的这些国家的货币互换，我们还将要考虑根据我们国家外贸结构的优化升级，增加从最不发达国家和主要贸易顺差来源国的进口，同时我们探讨跟东盟、欧盟、印度、俄罗斯等国探讨跟这些国家签订货币互换，扩大货币互换的规模。我们也要考虑跟美国建立货币互换，这个应该有推动，我们国家是美国最大的债权国，无论是在应对危机，还是推进两边的货币交换方面，这方面的工作都应该予以推动。我们国家每年都有很多外援，我们应该考虑对外人民币援助多边支付来扩大人民币的支付网络。美国、日本他们在美元和日元的国际化方面有一些经验值得我们借鉴，1945年美国推行马歇尔计划，通过援助142亿美金的计划，使得美元在国际化方面迈出很重要的步伐。1999年日本通过官方援助，援助140亿美金，也在日元国际化过程中扮演非常重要的作用。我们也通过援助的贷款，无息的贷款可以增加人民币国际化的程度，鼓励受援国之间经常经贸往来使用人民币结算，争取人民币进入国际多边援助的体系，通过这样的方式推动我们国际化。

　　我们也要注意推进区域货币的合作，尽管人民币和日元都在推进国际化，人民币和日元都在亚洲，所以一个亚元的出现是比较艰难的，因此日元的国际化走在人民币的国际化之前，但是大家知道金融后面的支撑是经济，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肯定会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加速，但这不排除我们在跟日元推进国际化的过程当中，两者之间适度的合作和协调，从当前贸易的结构来看，我们对亚洲地区是逆差，我们的贸易总量也高出日本600多亿美金，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数字会越来越高，我国对亚洲地区的贸易逆差和贸易总量是人民币在国际化方面具有相对的优势。但是中国对亚洲的很多出口和进口，尤其是进口都是国内一次性完成的，因此人民币在国际化方面又存在一些劣势。先开拓中日货币的合作，收益大于竞争，与其争食一块蛋糕，不如共同将它做大，分享更多的收益，应该避免产生过强的货币竞争优势，建立各自的价值，增加货币价值的同时积极开展深入的合作。人民币和日元的协作，我们也要通过建立一定的平台推动，增加人民币和日元的需求，国际投资者很难说。最近日本的地震，国际炒家它发现，很可能日元会回流，开始把日元抬的很高，抬到76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金融系统的干预使日元回落一些，所以国际上的合作，使得我们不单纯在整个竞争过程当中把任何的一种货币看成自己的对立面，我们要寻求合作面，开展区域的合作。包括我们在跟美国谈判过程当中，实际美国压我们压的很厉害，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跟他们合作，所以人民币的费率在有限的浮动当中，始终保持对我们中国有利的进程，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是一个很深的课题，过去是个理论问题，现在是个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问题，现在是个热点，同时也是个难点，我们的货币当局在积极推进这件事情。

　　我们也应该探讨这些问题，我今天谈的这些观点只是跟大家做一个汇报，再次感谢各位教授，各位学者，各位专家对中国银行的支持，也感谢对外经贸大学对中国银行的支持，谢谢大家！